上班摸鱼赶出来的(
好久没更新200%系列了,下周有空的话也会再更新一篇哟
新开的系列反响不太行,可能下一篇会搁置一会儿
【资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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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喜欢在办公室进行面试工作。
你总是自私地将这片小小的空间当作自己私人的领地,而每一个陌生人对你来说都是潜在的侵占者。
面前的女人翘着腿坐在了你的正前方,维多利亚特产的高价香水也没办法遮掩她身上浓烈的烟草味道。
“拉普兰德,你可以这样称呼我,我擅长一切和复仇有关的事情——”白头发的鲁珀女人咧开嘴发出了无声的笑,“包括暗杀和讨债。”
“你看起来不像你说的那么暴躁,但我并不需要一个讨债人在我的身边担任护卫或者什么别的……”
“不对,您会需要的——您一定会需要的!”
她说得斩钉截铁,你不得不承认罗德岛在这一方面确实有所需求。
更确切地说,是你的需求。
“比起为罗德岛工作,我更希望你能效忠于我——虽然薪资不会改变。”
“如您所愿,我的主人,弱小的叙拉古人就是喜欢您这样的人来引领。”
“你不是谁的家臣,我也不是卡兹戴尔的贵族,这样的称呼对你我来说都是羞辱,像大家一样叫我博士就好。”
目送着拉普兰德离开办公室前往人事部,你有些焦躁地将手里的文件揉成了一团。
你从她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尽管这让你的鼻子很难过。
那是和你身上如出一辙的气味,她确实是个十成十的疯子,除了是个女人以外和你别无二致。
一个满心恶意的疯子……没有谁比这样的人更适合被塑造成一件趁手的工具了。复仇的火焰总是能燃尽为数不多的理智,只要稍稍地推波助澜一下,让她能够品尝到一点大仇得报的甘美,想要从精神到肉体来扭曲一个人并不是难事。
你对此得心应手。
只是……
“白头发的鲁珀……那不是萨卢佐家的人吗?这个疯女人想向谁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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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你的身边多了一个助理。
她不太会做文书工作,不过没有关系,在这件事上你远比她更熟练。
这个身份对拉普兰德而言很不错,助理既可以是安保人员也可以是秘书,这意味着即使是随同工作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样一来你就有足够的操作空间来进行你想做的事情了。
拉普兰德也许不是一个好的护卫,但她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是一个优秀的杀手。
你从未如此得心应手地使用过这样的工具,更何况拉普兰德自己都不以人的立场来对待自己,所以本就没有多少负罪感的你更是能够心安理得。
偶尔,她会用一种奇怪的语调来和你谈心。
“您不像是一个理智的人……不过只是不像而已……”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会显得犹犹豫豫,小家子气得像个可爱的大小姐。
“你恐怕找不到比我更理智的人了,拉普兰德,这一点我是可以打包票的。”
“一个理智的疯子?”
“一个冷血的聪明人!”
你笑着纠正她的谬误。
一个杀手就应该去做那些危险的工作,狼群中最优秀的猎手永远是那些残忍的斥候,似乎对于它们来说,斗争远比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更重要。
叙拉古的荒原是如此贫瘠,恶劣的生活环境不允许它们不重视食物。所以,你理所当然地认为它们只要嗅到生命流逝的味道就能饱腹。
你和拉普兰德都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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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又一次温柔地为拉普兰德处理完伤口后,这个白头发的鲁珀女人终于爆发了。
“我讨厌您的虚伪,博士!”
她的不满近乎于嗔怪,你居然从她的暴怒中听出来了几分大家族的小姐才会轻哼出来的娇气。
拉普兰德一巴掌拍开了你的手,这让还未裹上绷带的伤口又一次裂了开来,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一点也让人轻快不起来的血腥味刺入了你的鼻腔。
手臂上的狰狞伤口不太好处理,这个女人的臂膀实在是有力得过了头,稍微绷紧肌肉就会让你辛苦缝合上的创伤再次崩开,你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宽慰着拉普兰德,直到她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才停下。
“有人说过你讲的情话很烂吗?”
“没人敢这么说。”
“需要我教教你吗?有时候出入一些高档场所还是需要这种技巧的……想想看,把贵妇人和小姐们吃干抹尽还能撬开她们的嘴来骗取情报……痛!”
你毫不客气地敲了敲她的脑袋。
在很早很早以前,凯尔希就发出过和拉普兰德一样的吐槽。那时的你为了建立巴别塔没少东奔西走,很多时候都得和出资赞助的维多利亚人一起参加晚宴和舞会。
一个不会说情话的男人对她们来说有着难以抗拒的魅力,比起享受她们更喜欢去征服——而你也很乐意出卖一些色相来换取来之不易的助力。
“你一定要我像是保养武器那样对待你才满意不可吗,拉普兰德?”
“请务必如此,博士。”
她并不是不喜欢冷血的人,但她总是执拗地认为你事后的所有温柔都是不带感情的赎罪——从这一点上来说,你的心硬得不够彻底。
只是,拉普兰德从未拒绝过这种毫无意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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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办公室彻底变成了拉普兰德专用的告解室。
每当她有这样的需求时,你都会尽可能地配合她关上办公室里所有的灯,然后点燃几簇烛火。
为了让这里看起来更像告解室一点,你从蕾缪乐那边淘到了不少陈旧的十字架作为装饰。
野蛮的叙拉古人接受了野蛮的拉特兰教——你偏执地将所有的教派都划分到了野蛮的范畴里——于是叙拉古人就学会了在手上沾染鲜血时低声祈祷。
拉特兰的宗教只教会了他们如何优雅地在胸口画十字架。
“向您忏悔,我的神父。”
拉普兰德正坐在你的面前,她的手正不老实地抚摸着你身上那件极不合身的神父装束。你觉得她的手指带着几分潮意,湿滑得像是十条吐着信子的蛇。它们正在轻车熟路地撕开长袍的衣襟,你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滑腻指尖正触碰到了你胸膛的肌肤上。
这样的角色扮演几乎每周一次,只是今天格外漫长。
拉普兰德炽热的吐息毫不客气地喷洒在你的脸上,温热香甜的气味让你有些目眩神迷。
你不是正经的神父,而拉普兰德也没有值得忏悔的事情,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向你汇报着这周的工作,烛光被她一朵一朵掐灭,等你听完她的报告,拉普兰德就已经靠在了你的身上。
萨卢佐家的小姑娘天生就懂得如何让你这样不懂情爱的男人高兴起来,她支配着你,就像往常的每一次告解一样。
“神明在上,原谅我,神父先生——”
神明在拉普兰德的额头上,又或许没有,但作为神父的你此刻的确在她的身下。
渐渐粗重的喘息,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以及被剥夺视线后你慌张的样子……这一切都让拉普兰德感到愉悦。
告解室的唯一作用就是让身负罪恶的人能轻松一些,这一点你做得很好。
当拉普兰德意犹未尽地抽完一整支雪茄,准备起身开灯时,你制止了她。
“至少,至少帮我把衣服穿上……我可没办法像鲁珀一样看清黑暗……”
“如果您能陪我回到叙拉古的话……”
她咔嚓咔嚓地摆弄着手里的雪茄钳。
“不要这样威胁我……我已经答应你了,这根本不算条件。”
你有些虚弱地说道。
200%(good end)
头狼的脖颈被你轻松地拧断,如果有需要,你甚至可以把狼之主的每颗牙齿都拔下来。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不朽,只要找对方法,即使是不死不灭的生命也能被轻而易举地终结。
狼之主也不例外。
叙拉古有十二个狼之主,你觉得有些多了。
狼之主是一种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的永恒存在,对这样的无赖家伙,就必须用更无赖的方法。
比如——彻底毁灭一个家族。
尽管狼之主们天真地以为这只是一场游戏,但你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场游戏的残酷。
当世界上的最后一个姓萨卢佐的鲁珀被作为代理家主的拉普兰德除名后,你听到了狼之主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哀嚎。
萨卢佐的大家长将自己的女儿从家族中除名,但拉普兰德仍然是阿尔贝托的女儿。她有权利行使她在萨卢佐家的特权——在阿尔贝托只剩下她这一个嫡系后代的情况下。
有你的帮助,颠覆一个家族不是什么难事。
对你们来说,创造一个新的家族名更加困难。
现任的家主是拉普兰德,一个无姓者永远不能得到一个新的名字,这是叙拉古人的共识。
除非……
除非她和谁结婚,冠以一个新姓名。
比如和你。
叙拉古人的庆典永远是那么热闹,婚礼是一件大事,而家主的婚礼更是一场盛大的飨宴。
无论是否有新仇旧恨,欢庆的日子永远不会有鲜血和黑暗,每个家族都会共同参与这场盛典,无数的金钱和人力投入其中,拉普兰德和你苦笑着发现,事情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
叙拉古人是野蛮的,他们的计谋阴暗无比,他们的谋杀和暴行永不间断,日日都有创意无限的暗杀活动,丰富新颖简直如同不断翻新的行为艺术一般让人吃惊迷醉。叙拉古人活着就是在这片土地上自相残杀,死了也会用自己的血肉浇灌这片肥沃的土地。
你和拉普兰德的婚礼举行得很成功,当拉普兰德为你细细地卷起雪茄并塞在你嘴里点燃后,你那剧烈的呛咳声惹来了大家长们的欢笑。
他们笑得是如此真诚而高兴,以至于你不得不咳得几乎要把肺吐出来了。
你衷心地不希望扫他们的兴。
250%(bad end)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黑暗剥夺了你观察世界的权力,无止尽的禁闭生活是一种酷刑,人是禁不起被剥夺感官的折磨的,只需要几天,这样残忍的刑罚就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你自认为已经很顺从了,但拉普兰德永远会在你将要崩溃的前一秒出现在你的身旁。
今天也是如此。
拉普兰德的脚步声永远是那么清脆,皮鞋踩在石板地面上发出了好听的啪嗒声。
你贪婪地享受着拉普兰德身上的气味,近乎谄媚地任由这个已经成为大家长的女人躺在自己的身上。
恐惧让狼之主们对拉普兰德施加了压力——通过其他家族。他们逼迫拉普兰德必须软禁你,只有如此才能确保叙拉古的生活永远是如此这般热烈而黑暗。
拉普兰德同意了他们的要求,既是为了她的族群,也是为了她自己。
她无数次地想过将你囚禁成只属于她一人的玩具,就像你曾经试图将她改造成一件趁手的工具。
不同的是,爱让你放弃了你的打算,却让拉普兰德坚定了这样的想法。
“别离开我太久,拉普兰德,我不知道下一次我还能撑多久……”你享受着拉普兰德施加在你身上的暴行,“真的,我觉得我能忍受的时间正在变短……”
白发的鲁珀没有说话,她的犬齿已经要嵌入你的皮肉中了。
你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心脏却因为兴奋而狂跳不止。拉普兰德在你身上留下的伤口很多,它们帮助你渡过最难熬的几天。
你喜欢拉普兰德对你施加的一切,并渴望这样的痛苦或者欢愉能持续得更久。
“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我觉得我已经一刻都没办法离开你了,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撕扯着你的衣物,这让你感到高兴。她对你的爱堪称粗暴,不过这样的欢愉总让你痛并快乐着。
“你还能撑十五天,我亲爱的神父先生。”拉普兰德抚摸着你的侧脸,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你能够理解的狂热。
用一切方法把人的心智摧毁,再将其当作工具为己所用,每完成一次这样的“壮举”你就会感到高兴。
拉普兰德恐怕也是一样。
“还有多久,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十五天……下一次是十四天或者更短……很快了,博士,再忍一忍……你知道的,我总是会在你要死掉之前回来的。”
“今天可以多陪我一会儿吗,拉普兰德,我只想抱一会儿你。”
心软的拉普兰德没有办法拒绝你的哀求。
她同样没有一副硬心肠,真的,你和她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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